女人在很多情況下都會成為怨婦:沒人惦記或惦記的人太少;工作不順或遇人不淑。不過有些女人的嘮叨只是隨口講講而已,有些女人卻已經達到了神經質的程度。有煩惱的女人,現在最好去照照鏡子,冷靜地審視一下自己,如果臉上寫著“怨婦”兩個字,請快調節一下自己的狀態,快給自己一份好心情。

 

 

  怨婦情結

 

  我和W互相批評與自我批評了4個小時,最后明確,我和她都不是怨婦。

 

  其間,我們繞半個城走了一圈,她穿球鞋,我穿高跟鞋,從晚上8點到凌晨零點,而后各自打車回家。第二天早晨醒來,小腿肚兒劇痛無比,腳腫得塞不進鞋里,互發傾吐短信:有比我們更悲慘的嗎?連鞋和腳都合謀欺騙了我們!

 

  這時明確了,我們果然是怨婦,在比誰更慘的問題上,我們不相伯仲。

 

  于是我們約定第二天繼續展開批評與自我批評的討論,最關鍵是要明確怨婦的定義,而后檢閱自己,是否已經榮升到怨婦行列。

 

  為了做好這場自我檢驗的工作,我難得耐心檢閱了一下怨婦一詞的定義,在“百度知道”里有人給出了如此答案:不性感的女人+不美麗的女人+不溫柔的女人+不體貼的女人+不獨立的女人+不善解人意的女人+不積極向上的女人+不大方的女人+不開朗的女人+不會享受生活的女人!

 

 

 

  天!我把這個答案打印出來帶在身上,晚上和W喝了小半瓶小二后,拿出來遞給W。她一看此答案,憤而拍桌,一聲“靠,他娘的”震驚四座。我眼神示意她注意形象,她歪斜坐下,拿著答案中的條款一一對應自己。

 

  不性感。瞧我倆,毛衣牛仔褲外加件臃腫無比的羽絨服,如果與珍妮弗佩洛茲在奧斯卡典禮上酥胸半露的形象相比,我們就是王婆,小珍就是潘金蓮,我們只配給她提鞋。

 

  不美麗。瞧我倆,大冬天拍點寶寶霜在臉上就罷了,還春娟牌的,真的一張素面,上面雀斑點點。都說沒有丑女人,只有懶女人。就沖我倆這懶勁兒,就與美無緣。

 

  不溫柔。這還用說,就沖W那聲“靠,他娘的”你就知道我倆啥德性了。

 

  不體貼。你也得有個雄性動物讓我們體貼啊。

 

  不獨立。這輩子就沒哪個男人肯拿錢給我花,不獨立也不行。

 

  不善解人意。我和W多善解對方的人意啊,活到人生25,落得我倆兩兩相對,不惜冒著斷臂的風險與對方結伴同行。

 

 

 

  不積極向上。都說現代人自動分級,要不向上竄到中產甚至富豪那窩里去,要么自甘于下流社會。我們也就是擠公車坐地鐵的命,就不往中產里鉆了。

 

  不大方。是指慷慨大方,還是儀態大方?若是前者,沒錢讓我們慷慨;若是后者,爹娘給我們的虎背熊腰還是讓我們看起來大而方的。

 

  不開朗。爹娘讓我們眉眼長一堆,怎么也開不了,朗不了,人生天注定。

 

  不會享受生活。哦,MYGOD!惟獨這條符合我們。在大寒的冬天,我們倆單身女人還能縮在一蒼蠅館里喝點小二,全不管戶外天寒地凍,朱門酒肉臭,誰管得了戶外是否有凍死骨。

 

  喝一口吧,沒有男人的女人。你說我怨婦,我說你們全家都怨婦。

 

 

 

  怨婦很紅

 

  前兩年寡婦年鬧的,結婚的格外多。婚一結,然后就各有各的幸福,以及各有各的不幸。基本上來說,幸福的還占少數,于是一個群體就自然而然地萌發出來,那就是怨婦群。怨婦都很怨,但還是各有各的不同,像那些小怨婦們,也都曾轟轟烈烈地走過婚姻的門檻。一個晴朗的午后,怨婦ESSE在新光天地約了怨婦賈菁,“呦,親愛的,這鴨毛大衣太尖兒了。” 賈菁稱贊ESSE道。

 

  “拜托,這是羽絨服好吧!”ESSE白了賈菁一眼,“別提了,提起這鴨毛大衣真是一肚子苦水,咱好歹以前也是個職業女性,這下可好,大三九天也穿不成絲襪長裙了,直接就大媽范兒了。”作為已經退隱的OL女性,ESSE剛結婚那會兒還好,總是喜歡打扮,漸漸身邊可以親近的人越來越少,現在出門找、陪朋友聊天,就只能穿羽絨大衣了。

 

  “你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的吧……”ESSE喝了口薰衣草奶茶,開始審視起賈菁,依舊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樣,包是CELINE的最新款,搭配她的白色開司米毛衫,還是別有風范的。“說說吧,最近的生活。”作為當初最紅的經理人,賈菁的結婚是讓很多人大跌眼鏡的,但是恰恰相反,她并沒有因為結婚而降低自己的人氣,而是更加水漲船高。都說怨婦都挺怨的,可像賈菁這樣的,還真少見。

 

 

 

  “跟你說,最近煩死了。這不,有人送的DIOR的手袋,背回家。我老公通常都不注意這些小細節的。我隨便就說是秀水淘的,他根本就不信,我也沒法解釋了。”要知道,賈菁的老公就是奢侈品行業內的精英,A貨和真品,摸一下就知道是真是假,也活該她這樣的能把真貨說成是假冒的。

 

  “怎么你就經常有人送呢,結了婚還紅成這樣,有什么秘訣嗎?”同樣身為怨婦人群,ESSE的日常生活,除了菜市場就是百貨公司。哪里會像賈菁一樣依舊是PARTY紅人。

 

  “這么跟你說吧,我現在就是在門口買個面包都會有人過來搭話,沒人會在意你手上的鉆戒,男人們關心的是這張臉蛋。對了,那個送我DIOR的人,知道吧,就是我以前的大學同學,他一直都愛慕我,后來這小子發了,也愛不上別的姑娘,你說,我總得給人個機會表現一下吧。”賈菁眉飛色舞地說著,“對了,說點私密的吧……”

 

 

 

  ESSE點了支香煙,特意挑了吸煙區就是為了可以邊抽煙邊聊天。“別告訴我,你又在外面找人了……”ESSE不禁問道。

 

  “還真不是,是這樣的。”作為早婚一代的ESSE和賈菁其實都有著相似的經歷。倆人的老公幾乎都比她們大,于是在性愛方面,她們倆就一直惺惺相惜,總想著從對方身上找到些線索,可以回家對癥下藥。

 

  賈菁的老公事業一直都很順,但是相對來說,可以陪在她身邊的時間就少。可以在一起享受魚水之歡的時間就更少,每每到家都是半夜時分,不要說做愛,就是看一會兒對方都是奢望。漸漸,小女人變成了小怨婦,而ESSE總是會給她提供一些良方,比如嘗試一下SM或者倆人一同去買興趣內衣,試圖給對方一些小小的建議。不過問題還是出現在賈菁身上,追她的人如過江之鯽,她總是想把自己從怨婦變成蕩婦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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